良久,才终于听到申望津回答道:嗯,再不会发生了。
所以,就是没有孩子。庄依波深吸了一口气,果断说出了(le )结论。
不,没有人能够评判他的人生,除了他自己。
厨房里,庄依波掐着时间守着自(zì )己那锅汤,眼见着时间终于到了,她关了火,转身也上了楼。
申望津听了,一时没有说什么,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,才又看向她。
她也没有开灯,照旧坐在窗边,就着窗外的光线看着自己手中的书(shū )。
这是这么多天以来,她第一次听到楼上的动静。
受伤之后他本就体虚,医生也建议(yì )他尽量平躺休养,不要用力,而此刻,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却用力到青筋都微微突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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